刘海中虽然对刘光奇给杨楚赔礼道歉有些愤愤不平,但也不敢多说什么,其实他也怕杨楚的报复。
许家
许富贵知道杨瑞华的舌头被割了,就一直让许大茂和许妈在家里待着,没敢让出门。
许富贵看着许大茂说道:“以后你别再乱说何雨柱的事儿了。”
“为什么呀!”
许富贵阴沉着脸说道:“有了杨瑞华乱嚼舌根败坏别人名声被割了舌头的事,你要是再乱说何雨柱的事儿,你信不信何雨柱也能把你舌头给割了。”
许大茂听了有些担心的说道:“傻柱应该不敢吧!”
“谁知道呢!毕竟现在有一个例子在前,难免何雨柱会有样学样。”
许大茂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,万一何雨柱有样学样,那倒楣的可就是他了。
许富贵抽着烟叹了口气说道:“以后你也别再叫傻柱了,叫柱子或者何雨柱都行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许大茂刚把话说出口,就明白了许富贵的意思,傻柱这个称呼本来就带有侮辱性,要是何雨柱执意要找许大茂的麻烦,那许大茂也只能受着了。
“知道了!我以后不会再叫他傻柱了。”
许富贵点了点头,感叹的说道:“这杨楚可了不得啊!说报仇就报仇,完全不带隔夜的。”
许妈也有些心有馀悸的说道:“是啊!听说刚从派出所出来,拐了个弯,就被人家给割了舌头。”
许富贵白了一眼许妈说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许妈和许大茂两人同时看向了许富贵。
“那你说的是什么啊?”
许富贵眼睛微眯着说道:“这件事儿就算查出来是杨楚干的,加之杨楚的背景关系,最多是罚点钱,就会没事的。”
许妈和许大茂两人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不说前一段时间来的那几个大人物,就最近一段时间来杨楚家的那两个女人都不简单,估计随便发句话,杨楚都会没事的。
贾家:
贾张氏现在也有些害怕了,她平时可没有少骂杨楚两兄妹,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颤斗的越厉害。
就连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也有些胆战,贾东旭也没给过杨楚好脸色,要是杨楚找他麻烦的话,那他们家可就完了。
贾东旭牙齿打颤的看着贾张氏说道:“妈,杨楚该不会报复我们吧?”
贾张氏瞪了一眼贾东旭,让自己强制冷静下来。
贾张氏能从战乱年代带着一个孩子活下来,就说明了贾张氏的不简单。
贾张氏早就把院里是什么人看了个七七八八,所以用着撒泼耍赖的手段,保护着他们母子俩,要不然贾张氏早就被别人吃了绝户。
过了好一会儿,贾张氏终于冷静了下来,渐渐的把事情也想明白了,想通了,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害怕了。
“东旭,咱们家应该没事,小畜……杨楚应该不会报复咱们。”
秦淮茹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说道:“妈说的没错,三大妈可是刚被放出来就被报复了,杨楚要是想对咱们家报复,早就动手了。”
贾张氏转着眼珠子点了点头说道:“你媳妇说的没错,咱们怎么说也赔了一千块钱,事情应该就这样过去了,以后只要注意着些,就不会有问题。”
贾东旭听了也觉得他妈和秦淮茹说的有道理,杨楚要是报复他们的话,早动手了。
不过……贾东旭还是看着贾张氏说道:“妈,以后你就别在暗地里骂杨楚了,要是真把他给惹毛了,我怕他也把你的舌头给割了。”
贾张氏瞪了一眼贾东旭什么话也没说,她其实心里也很清楚,杨瑞华之所以会被割了舌头,就是因为当了长舌妇。
而贾张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经常污言秽语,东家长西家短也少不了她,甚至比杨瑞华还要过分,要是真的有哪句话说的不对,下场不比杨瑞华好多少。
不过贾张氏心里也有底的,只要不涉及到那两兄妹,杨楚还是不会找他们麻烦的。
“行了!我怎么做还不需要你来管,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现在贾张氏更加庆幸赔了那一千块钱,要不然他们家肯定比闫家更惨。
晚上吃完饭没多久,派出所的所长张炳泉,街道办的王主任都来到了九十五号院,通知了所有人开全院大会。
杨楚两兄妹也抱着板凳来到了中院。
王主任看人来的差不多了,站起身说道:“都相互看一下,人都来齐了吧?”
刘海中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:“来齐了,来齐了!我一直看着呢!”
王主任点了点头,看着所有人说道:“杨瑞华被割了舌头的事儿,已经有了调查结果,并不是杨楚做的。”
闫解放生气的站起身,看着王主任说道:“王主任!这怎么就不是杨楚干的,明明就是他干的!我妈被抓走的那天,他可是说过要割了我妈舌头的。”
闫解放说完就恶狠狠的瞪着杨楚,仿佛他有多厉害一样。
杨楚冷笑的看了一眼闫解放,什么话也没说。
王主任皱眉看着闫解放说道:“公安已经有了调查结果,这事儿和人家没关系,还是让派出所的人来说吧。”
王主任说完之后就看向了张炳泉。
张炳泉点了点头,站起身说道:“经过我们的调查,杨瑞华舌头被割的那段时间,有一个光头男人慌慌张张的推着自行车跑到了隔壁的巷子,手上和衣服袖口上还沾着血,这是我们走访调查到的。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,也可以去那边问问,那边不止一个人看到了。并且!我们也问过闫埠贵和杨瑞华,通过他们的口供,他们隐约也看到了一个光头男人在墙角撒尿,所以综上判断,那个光头男人的嫌疑很大,我们正在追查那个光头男人的线索。”
张炳泉说完在场的人都看向了闫埠贵。
闫埠贵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他和杨瑞华确实看到了一个光头男人站在墙根,一般情况下都是在撒尿。
闫埠贵点了点头说道:“张所长说的没错,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个光头男人站在墙根,至于是不是在撒尿,也是我当时的判断。”